游园惊梦

游园

最后一次见到南柯,是个荷香满天的夏天,7月7日。一梦那时候刚得知自己有了身孕,没有严重的妊娠反应反而胃口大开,她想,自己是不是胖了些。

一梦看着他一步步的走向自己,长身玉立,剑眉星目,她大概天生就对颀长挺拔的男子心怀好感。两人坐在凉凳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,一梦也不明白,这浮生半日,她为什么非要坐着大巴忍着晕眩,跨过半城来赴约,仅仅只是一通玩笑的电话。

他拎着一盒她爱吃的点心一样样的摆开,倒竟都是对孕妇有益的。南柯只是满含笑意的看着一梦一块一块的吃下去,听着她一句句的抱怨,有点头附和,有无奈摇头,更多的是适时递上的茶水。

阳光透过树荫,一梦却是有一时间恍惚,好像两年前刚见面的那句。

“你好,我是南大叔。”

没见面时一梦以为他是个大腹便便的大叔,满嘴的跑火车。第一次见面是和小姐妹一起看他们一群大叔打篮球,听说一梦喜欢吃披萨,他特意买了来。那天有点晚,打球的地方很远,南柯打着车灯跟着一梦走了一路,走的时候他下车和一梦再见,一梦却偏偏把衣服落在他车上了。

来来去去多少次的聚会,他总是恰到好处的坐在她身旁,为她夹菜,为她端茶倒水。她偷偷看到过他钱包里妻子抱着孩子面向镜头开心的笑容,她也听到过孩子脆脆的问“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
一梦想,你看这是多么有爱的一家。

在别人眼里,他对她总是无微不至的关怀,她对他总有莫名的依赖和娇嗔。可事实上,他们俩什么都没有。只是有一晚上,在一个深夜的面馆。

南柯递给一梦一碗青菜面,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说: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很亲近,你是个一碗面条就能满足的姑娘。

再后来,南柯一梦,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

惊梦

1922年的上海滩,风云莫测。而在上海的梦楼里,16岁的梦生因为游园惊梦一夜成名,所有人都以能听到梦先生的一出戏而疯狂。

梦楼的二楼总要空出一个位置,正中间最好的包厢,最宽阔的视觉。戏一开场,就会有一席青衫端坐其中。梦生无数次看到那个位置,她知道里面坐的是威震上海的南三爷。

7月7日,戏罢散场,却是有不懂事的外市人冲进戏楼要求梦生再开锣上场。这是坏了规矩的事情,经纪人多次赔礼却是都没有用。微醺的捣乱人仗着酒劲就要冲进后台。正在更衣的梦生,看到一群人冲进后台,有些惊慌。
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梦生高声质问。

“我们只是想请梦先生再补一出戏,今儿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。”

梦生梗着脖子拒绝。

捣乱人正要上前动手,却是有一袭长衫的人走到面前,只一句:南三爷望你自重。

捣乱人脸色一变,却是拱手告辞。

长衫来者却是为梦生披上衣服,浅道一句:梦先生,小的以后听您差遣。

后一日,上海滩就已传遍,梦生是南三爷的人,谁也不敢轻举妄动。梦生却是知道,她未曾真正见过南三爷,未曾说过一句话。她曾到包厢前要道谢,却是被婉拒。来来去去,偷偷摸摸,她才约莫猜到,南三爷看不到。

原来他是来觅知音,怎奈,她错把他做良人。

1925年秋,南家突变。南三爷被转往苏州的路上被人暗算。梦生赶到的时候,他差点死在刀下。看着染血的青衫,梦生的心被一拳一拳的捣碎。她把他偷偷的藏在小镇里。他看不到,她也装哑巴,六个月里,不曾开口说一句话。

直至南家稳定,他的妻儿寻到小镇。离别的那一刻,梦生把所有的人关在门外,只是再端上一碗青菜素面放在他面前,她第一次轻轻的拉起他的手,一寸一寸的细致的摸着自己的脸。

“三爷,我是梦生,请你记住我的脸”。

一梦三四年,惊坐起,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。

认识贝先生的第302天,看着他在我身边熟睡,忽然觉得命运对我格外眷顾,让我在无边的黑暗里遇见他,让我在寒冷的冬日里如沐春阳。

这是一个有点儿玛丽苏又带着现实玻璃渣儿的故事,我希望它能让你有所慰藉,亦或是能够帮你打发一些闲暇时光,仅此而已。

2018年对我而言,并不是温柔的一年。大二的我依旧没有体会到生活的乐趣,整日觉得乏味无聊。我想是不是因为我缺少了一双发现美的眼睛,好像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。

对,我抑郁了,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,一年前,两年前,亦或是更久远,久到我已经记不清了。原以为我的人生会一直处在寒冬,可事实证明,糟糕的日子总会过完,就像春天总会来临。

那是寻常而又独特的一天,我拖着乏力的身子在操场上漫无目的地走着。正午的太阳很大,操场的人很少,万籁俱寂而又温暖明媚的时刻是我所钟爱的。我试着紧闭双眼,在自己营造出的黑暗里摸索着阳光,却很玛丽苏地撞到了一名男生,对,也就是贝先生。

这个小意外让我立刻睁开了双眼,也必然般地看到了沐浴在正午暖阳里的贝先生。

贝先生打量着作为罪魁祸首的我,这让我有些恐慌,连忙说对不起,可是这位傲娇的“少爷”还是给了我一个面露不快的神情,匆匆离开了。我就知道偶像剧都是骗人的,唉,无所谓了,毕竟是我的错,也没有理由要求别人都要和颜悦色对待你。

原以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,可是这好像只是一个开端。

我厌倦清晨,它给我希望却又不救赎我,我讨厌它让其他人都精力饱满,凸显我如此突兀,像永远见不得阳光的蝙蝠。

所以早晨的必修课便是我无比厌恶的存在,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,舍友熟悉的声音让我意识到我必须要起床,必须去用自己乏力的身体面对老师的孜孜教诲,去面对同学们洋溢的青春活力。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他们活的开心快乐,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凸显地那么可怜,仅此而已。

快速地洗漱过后,我急忙赶到教室,好在教授还没有点到我的名字,我赶紧找了个后排的座位坐下。

周二的课是团队建模,教授在开课之前通知我们班里来了一名交换生,紧接着贝先生走了进来,依旧那副傲娇的模样。看到他的一瞬间,我好像预知了什么狗血剧情,偶像剧般的情节在我脑海中喷涌而出;

可是又想到了那天他不悦的神情,我就知道现实与理想总是有差距的,就像你以为向流星许愿愿望一定会实现,可是科学会告诉你那些流星充其量就是一堆陨石,原本以为自己会飞向外太空,结果逃脱不了重力的控制依旧坠落在了地球。

我意识到了科学的客观性,却忽略了月老的伟大魅力,对,贝先生被安排在了我所在的小组。说实话,我很讨厌团队作业,因为我是个“差不多先生”,我只想差不多地完成任务,但是在团队里总会有人迫切地想赢,所以我这样的存在绝对是他们的“眼中钉”。

我不是不想赢,只是得了病以后,我不想那样苛责自己了,我只想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点,哪怕只有一点也好,就像弓弦拉的太紧会伤弓,我只是不想让弓再受到太大的伤害。

我们小组在进行自我介绍地时候,贝先生充分地展现了自己的学霸才华,列举了许多自己获得的荣誉奖项,再加上贝先生帅气的外表,于是他成功地当选了我们小组的组长。

一般最能让组员彼此间熟络起来的方式就是聚餐,贝先生自然而然提出了中午聚餐的建议,大家纷纷响应。我讨厌那样热闹的环境,让我无处可藏。

所以我像贝先生提出了拒绝,他看到我,似乎恢复了那天的记忆。贝先生说:“你就是那天在操场撞到我的女生吧,中午不去聚餐,难道是忙着去闭目养神吗?”

我领教到了傲娇贝先生的毒舌属性,无所谓地回复他,“你说是就是吧”,拿了书包走出了教室。我没有功夫去让所有人满意,或者可以说是没有精力。那天据贝先生日后回忆,他说那是他第一次如此吃瘪,当然这是后话了。

建模课程有许多准备工作,教授也会布置很多作业,各个小组会有很多比赛。所以我们小组在好胜心很强的贝先生的带领下,总有开不完的讨论会。

我真的很反感开会这种学习方式,不禁让我想发问贝先生难道小时候没有听过“一个和尚挑水吃,两个和尚抬水吃,三个和尚没水吃”的故事吗。我在经历过三次开讨论会磨砺意志之后,果断放弃了参加讨论会。

然后,意料之中地接到了来自傲娇本人贝先生的来电,无非是批评我没有团队意识,说我自私自利。我也不想浪费精力与他拌嘴,逞一时口舌之快。随他吧,我做完我该做的就好,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傲娇男有过多交流了。

第二天,贝先生特意在我宿舍门口堵我,一见面就开始:“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,你是有病吗?”我看着气急败坏的他,“对啊,你才发现我有病”,然后我面无表情地离开了。

回到寝室,我将自己准备好的建模资料拷在u盘上交给了同一个小组的同学,感觉自己完成了一项任务,终于不用再和贝先生打交道了。可是你以为的结束往往不是结束,就像2012年被预测为世界末日,结果只是个乌龙。

当我在宿舍门口又一次见到贝先生的时候,我就知道我们之间还没有了断。傲娇的贝先生出乎意料地一改往日的傲慢,我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不属于他的一抹暖意,也许是那天阳光太好,太阳的光芒分给了他。贝先生说“对不起,我态度不好,我向你道歉”

我很讨厌道歉,并不是因为我觉得道歉没有用,我只是单纯地认为道歉会造成我的负担。对于选择困难症的我,接不接受别人的道歉又会给我带来新的困扰。

嗯……贝先生成功地激怒了我,又让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面对这样的场景,我只能选择息事宁人,“我接受你的道歉,你回去吧”我不知道是我的表达有误还是他理解有限。他竟然说,“既然你原谅了我,那我就请你吃饭吧”。

我知道这顿饭是非吃不可了,索性直接跟他去,也倒是省了些客套话。

贝先生带我去了一家安静的小店,采光,环境都很好,让我许久郁闷的心情竟然有了一丝愉悦。

“要吃什么呢?”

“我吃素,素菜都可以”

“想不到啊,你这么有性格,竟然是吃素的”

“我需要笑一下来配合你的冷笑话吗?”

这顿饭竟吃的意外地和谐,或许是贝先生推荐的饭菜很好吃,胃饱了,心也暖了。贝先生的目的达到了,我真的原谅他了。

接下来的日子里,贝先生经常打着朋友的称号带我去那家店里吃饭,我喜欢那家店食物的味道,喜欢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的那丝暖意。贝先生也不断地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,总会讲出一些不符合他高冷人设的冷笑话,让我无从应答。

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慢慢有了些活力,会期待明天的到来,或许我在好起来。

建模课程的最终测评来了,我们小组是第二名,贝先生十分看重最终结果,所以格外丧气。

我必须去承认,贝先生很好强,当然他也有那个实力,可是我不喜欢他表现出来的桀骜,不喜欢他非我莫属的神情,总让你觉得他需要去打磨棱角,这不是一种向现实的妥协,而是一条通往知世俗而不世俗的必经之路。看着他丧气的表情,蹭了他许多顿饭的我不得不开导开导他。

“你是不是很喜欢这门课程?”

“当然,我很喜欢,所以才觉得不能辜负对它的喜欢。”

“你这就像是在追求一个清纯的姑娘,有一天她浓妆艳抹地站在你面前逼迫你娶她,你就突然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清纯还是她本身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你如果喜欢的单纯是建模,那就不要去在意它带给你的是荣耀还是平凡,这件事也不需要去证明,没必要花时间告诉别人,自己懂就好。”

那天以后,没有了建模课程,我很少见到贝先生,本来应该高兴不用面对早晨必修课的我竟然有些失落,我想或许是因为贝先生,他好像填补了我心里被抑郁症偷走的那些情感,

我想我大概爱上他了,不,是一定。

6月3号正午,贝先生出现在了操场,亦如我们初次见面的场景。

贝先生问我:“你喜欢阳光吗?”

“喜欢”

“你觉得我是阳光型的男生吗?”

“嗯……是。”

贝先生展开双臂拥抱了我,他的身后是暖阳。

贝先生问我喜欢他的理由,我只告诉他“是上天的旨意”,那是因为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我本来打算结束自己的生命,可是在我闭眼感受黑暗的时候,他出现了,我知道属于我的阳光终于来了。

我也问贝先生喜欢我的原因,贝先生傲娇地告诉我,“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欢姑娘的清纯还是姑娘本身,我只知道如果那个姑娘是你,我就都喜欢。”

1

不知太宰治先生在天堂活得怎样,是否会比在人间的煎熬少一点?在那里,就请开开心心地过吧,不尽是可耻之事,重获爱人的权利。

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,自然不会有悲痛而来。这也是我认同的,纯真的信赖之心是罪恶源泉,所谓世间也不过如此。吃喝玩乐度过一生那也是过的,和其他的人生并无两样。

夏沫常常这样想,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,为了金钱、权力趋之若鹜,四处撞得头破血流却不知痛,那样的忙碌究竟意义是什么呢?这是她二十岁时想的最多的问题。

夏沫是极为崇拜太宰治先生的,即使别人都说他是刻意消极悲观而赢得同情,她依旧喜欢得要命。要是可以的话,她一定要穿越过去和太宰治先生交朋友,认识真正的他。

动物会不会有这样的疑惑?它们眼中的世界是如何呢?她想宠物店里一定会有答案。

夏沫欣赏不来摄影师的美,在她看来,路都是一样的,树也差不多,也就是风吹不吹摇不摇的关系,动态和静态才是区别事物最本质的方法。

还差几步路就到宠物店了,却已经清晰地听见犬吠声,夏沫觉得它们一定也是在交流谈心的,它们应该也会害怕孤独。

“小姐,你好请问您需要什么?”前台的女人微微欠身询问着。

“哦,我……就看看动物们,想同它们交流一下。”夏沫一直都是不善言辞的,她不喜与他人交流,也不懂这样的话也许在别人眼里就跟神经病一样。

“啊?哦,好好,也是,您应该先跟它们培养一下感情,这样也方便以后的相处。”导购小姐尽量保持着自己不失礼的微笑。

夏沫应了一声便自己开始了她的宠物店之旅,说实话,她不是什么热爱小动物的人,只是觉得,可能动物身上会有些什么她想要找的答案而已。

许是见到了生人有些害怕,在笼子里的小狗们显得格外得亢奋,一个接一个地叫着,也不知是在欢迎还是在劝退。

那其中有一只黄毛犬是特殊的,它也不叫,就安安静静地坐在笼子里盯着夏沫,就好像也是在探寻什么。

夏沫总觉得,它像极了她。不讨喜,不出众,显得跟这个世界那么的格格不入。

“你是不是……也觉得自己很孤独啊?”夏沫蹲在那只狗旁边,询问着它的答案。

“你……在跟它说话?”说话的人有着很干净的声音,语气小心翼翼生怕有所冒犯。

夏沫抬头,她身旁站着一个高个子男生,长相如同他的声音一样,干净。

“啊?我……我……那个,我想知道它的想法。”她磕磕绊绊地吐出一句话,却硬是觉得尴尬,脸上泛着明的红晕。

“真的啊?那你还真挺有趣的。”男生觉得新奇,语气中也增添了些喜悦。

有……有趣?二十年了,这是第一个说她有趣的人。再想说点什么,脑子却被放空了,什么都梗在喉咙里说不出。

“我看它挺喜欢你的,你要不养一下试试看?养宠物其实挺好玩的。”男孩应该是察觉到了尴尬,僵硬地找着话题。

“你……你也养宠物吗?”夏沫的声音很小,小到她都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见,可是,她多么希望他能听见。

沈白看着眼前的女孩儿,顿时觉得不可思议。怎么现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,连跟别人交流都是一种困难的人。就像自己把自己包裹在透明的质地里,拒绝着外界的一切,也对外面传来的讯息而感到恐慌。

“我养啊,我家从我小时候就养狗,这么多年了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。我觉得,养宠物挺好的,还能当个伴。”沈白不知道女孩会不会听他的建议,他只是觉得她需要陪伴,就算是宠物也好。

当伴吗?夏沫心中突觉震惊,朋友、伙伴,这些词语几乎与她绝缘,她没有拥有过,可以称之为陪伴的东西。又或者说……她不敢尝试。但是动物……应该不会和人一样吧?

“我……我……试试看。但是……我没有养过,我怕我对它不好。”这次的声音终于大了一点,其中参杂着零星的期许。

“这有什么难的?你要是领养,这里的人会教你那些的,实在不行你也可以上网查啊。现在信息这么发达,总会想到办法的。如果……你愿意的话,也可以问我,我们可以加微信。”沈白说着最后的时候,有点不好意思,毕竟主动加陌生女孩儿的微信也不是什么好事。但是他想帮她,他觉得,她不应该是这么孤独的,哪儿有人是这样的呢?

“我……我没有微信……那个……手机、号码,可不可以?”夏沫说完的时候发现手心已经被汗水打湿,也能感受自己的心跳有多快。

“啊?手机号码……好啊,没问题,你有什么不懂的打电话发短信都行,最好是晚上吧,白天我要上课可能没时间接。”沈白拿过桌上的一张纸写下一串数字,“诺,这是我的。你到时候联系我就行了。我得走了,拜拜。”

夏沫结果那张纸的一瞬间觉得不可思议,又看见那个男孩儿笑着招收说再见的时候,她竟然产生了,这个世界还有点乐趣的想法。

就好像掉进了爱丽丝的仙洞一样,很多新奇的,未知的,都慢慢地浮现出来。夏沫发现,原来她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奇妙物语,她也许……可以比太宰治先生多一点快乐呢?

看着那只依旧安静的黄色犬,突然觉得它真是可爱,就像是懂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样。那,就你了吧,你应该会好好陪着我的。

处理了交接事项之后,夏沫认真地听着导购小姐嘱咐的注意事项,她想她可能上课都没有那么认真,想要把每个字都清楚地印在自己脑海里,一点不差。

脑海里又出现那个笑容干净的男孩儿,那是她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存在真是很美好,至少他给了她一点希望,一点拥有快乐的希望。

抱着那只黄色犬回家,看着在陌生的环境里毫不胆怯的它,夏沫笑了笑,轻轻地把《人间失格》放到了书架的最顶层。

太宰治先生,让我去试试吧,看看人生的真谛到底是什么。

那只小狗急急忙忙地跑来书房寻找她,找到之后就赖在夏沫的拖鞋上一动不动。毛茸茸的一团,竟让夏沫的心变得异常地柔软。

既然这样,你就叫“快乐“吧,希望你能把快乐真正地带给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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